箫墨风不由分说,将身上仅有的一件棉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叶璇玑心中感动,忙要脱下来:“大师兄,这样不行,你也冷
” 箫墨风按住了她的手,微笑:“傻丫头,我是男子,天生活力足,不怕冷,再说我的伤只是皮外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守着这篝火便好,你也累了,先歇一歇吧
我守夜
” 大踏步走了出去
叶璇玑知道拗不过他,再说这个时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裹紧了那件棉大氅,心中升起一波波的温暖
大师兄,是真的心疼自己…… 在这天地之间,再找个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男子只怕很难了吧? 她瞧着外面的篝火和坐在篝火旁的大师兄,隐隐约约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似乎什么时候经历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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