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很快就发现, 自己认为庆寿寺生活不艰苦, 实在是错得离谱
白日里,为了跟上道衍的步伐,陆长亭不得不极尽注意力,脑力消耗起来并不比体力轻松
待到入夜后, 用过素斋,陆长亭便困意上头了
压根也便没心思去等着朱棣了
朱棣扑了几日的空
等到后来,陆长亭清晨醒来,便能发现自己衣衫褶皱,床榻边的被子明显有轻微塌陷……哦, 偶尔还能从自己身上收获一点痕迹
不用想也知道, 是朱棣在他熟睡之后, 便干脆也躺了下来
待到天明后方才离去
陆长亭又觉好气,又觉有些感动
在庆寿寺的这段日子很快便结束了
和邹筑墨以为的全然不同
道衍授课业时分外正经,颇有严师之风, 而除却这个时候, 道衍也很少会来打搅陆长亭
所以哪有什么洗脑?哪有什么带歪?整个过程实在再干净透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