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书友提出的失误之处我已经修改好了,无限羞愧中
) 一个时辰之后,陈登面色愤愤从曹家走出,回头看了一眼曹家府邸,低骂一句,“竖子!不足与谋!” 那曹豹的话很简单,“那等乌合之众,元龙如此在意?西门之事豹自处之,不劳元龙挂心,送客!” 陈登回想起曹豹那种轻蔑的眼神,心中无名火起,按着老师的说话,那黄巾贼子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哼!也罢,反正事后一切责任你自己承担! 而那糜竺则是看了那份手书之后低头思考了一番,但是糜竺可不想陈登般看得出这战术的珍贵,暗他所想,敌堂堂正正而来,某便堂堂正正而战,以正敌正,以逸待劳,如何不胜? 于是糜竺只是笑了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将陈登打发了
西门如此,南门也是如此,于是陈登心灰意冷,连州牧府邸也不想也去,径直回了家,将那物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