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礼自打割了腕又将众人吓唬住后,就像是得了尚方宝剑一样,除去睡觉时间,其余的时候叶水清无时无刻都能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悠,而靳文礼也从每天在胡同口儿等叶水清,变成了到叶家院门前等,再没了一点顾忌,弄得叶家人每每想轰他走,但只一看到他那还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就又不敢说什么了,真真正正地是敢怒不敢言
叶水清也来气:“你别总堵我们家大门口儿,行不行?” “我就是急着想见你,还有我这手腕儿一疼我这心也立马跟着疼,也就站在这个门口儿感觉能好些,我自己都奇了怪了
水清,你别说我了,行不?”靳文礼嬉笑着,又举起手在叶水清面前晃了晃
“你就胡扯吧
”叶水清轻哼一声儿,出了胡同儿直奔公共汽车站
早上坐公共汽车的人不是一般的多,等车时人多上车时人挤,进了车箱就更挤了,人在里面全都挤得跟纸片儿似的,这才是最让叶水清发怵的,特别是夏天穿得还少,专门有那种不要脸的男人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