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那我可来了,放心,我会快点的
”他想,她总是会痛的,让她长痛不如短痛吧
他又埋头苦苦耕耘了一阵,总算如愿以偿
由于知道她不愿意,他也感觉不尽兴
过了良久,他才起来,沈可佳也跟着起身
“我去洗一下!”她说
“嗯!”他答应着,自然而然地把目光瞟向床铺,他想他们刚刚躺过的地方一定会有一滩刺目的鲜血
鲜血,是他最爱女人纯洁的象征,昭示着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只是那被揉皱了的淡粉色床单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血? “可佳,怎么没有血?”杨朋义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沈可佳
他几乎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最纯的沈可佳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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