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不断地从从针孔处滴落,染红了白线
菟在女孩的身后熟练地在她嘴皮子上上下穿孔,只能用游刃有余,如鱼得水形容
坐在女孩一旁的女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她那扭曲而又痛苦的表情中渗着泪滴子,但她就是敢怒无法言,那本该嘶吼的嘴被完美地缝合上
“欸呀呀,不要动啊,不然你得落得和你妈妈一样的下场哦……” 菟那邪魅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更在女孩的耳蜗里循环着,那强忍在眼角处的泪水终于被吓掉了,混着鲜血在下巴汇聚,她微微点头,以免除额外的皮肉之苦
虽然对于菟来,这三分钟很短,但对于娇生惯养的女孩来,却好似度日如年般漫长和折磨,针尖反复穿透皮肤的痛苦令她清醒和绝望
有着身为警察署最高官职的父亲,无疑对她来是极好的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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