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皇上醒了,华妃喜极而泣,两人了许久话,华妃侍奉他喝下汤药,又给他用沸了药草的热汤擦拭了身子,再等他睡下,到这会已经很晚了
她是真的霸道,虽是一同照顾皇上,余莺儿却只能给她递药,倒茶,拧那湿巾,但凡能碰到皇上“贵体”一点的事,她手还没伸出去,一记眼刀就飞了过来
她从酉时到现在,几个时辰守下来,已经累得不行,余莺儿看她神色已经很倦怠了,正在浅浅打着呵欠,却还是不肯离去,时不时掖一下被角,摸一下额头,或只静静的看他
真心炙热到这种程度,竟也暖不了一颗冰冷的心
这种性子的人,很倔,几乎将自己全心交付给所爱之人,在爱里迷失自我
若她爱的人也如此爱她,一心一意,她可能真烂漫又有些骄纵无理,却不会是作恶的人
他若能善待宜修,能将她当作自己的妻子爱重,宜修或许也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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