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我兄弟二人关押在此处已经有些时日,也不知道那虞华到底要将我们怎么处置?也不知道家人们都怎么样了?唉!”已经瘦的和过去判若两饶虞饕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靠着干草遮盖的废铜堆,朝正在便桶边解的胥郊道
“唉,也怪我二人对那虞华心存侥幸,一直念着是同宗同族的关系,没有提防,没想到虞华早就存了害我二饶心
”胥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自己的床铺走着,一边对虞饕道
“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唉,好怀念晋阳镇姜林兄弟的麻辣味火锅啊
如果有幸能出去,别的我都不要,我就只要再吃一次那麻辣味的火锅,便是让我立刻死,我都没什么遗憾了
”虞饕仰着头,对道
“虞饕兄弟,不要再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了
你都不为娆妹担心吗?她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苗妹,还有我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妹,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遭遇
唉!闹心啊!”胥郊回到自己的床铺上,也开始哀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