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此刻，好像还不是时机，但是他可以看出来，这柳如是，已经是开始动摇了

    他刚刚的重话过之后，就再度恢复镰然，两人再度如同君子之交一般

    两人谈论佛法、谈论时政、谈论文学……渐渐地，柳如是发现，眼前的这位太子殿下，在学识方面，也有极高的造诣

    他的有些想法，可以是非常奇异，但是细细想来，似乎又是可行的

    有些东西，他柳如是根本就不懂，但是太子殿下，却的头头是道

    太子殿下在文学方面，或许不如钱谦益，但是论学问的驳杂程度，看书之广，学问之广，哪怕是钱谦益，也不是太子殿下的对手

    这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比她了差不多十岁！    等他岁数再大些，那学问的高到什么地步？    她实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