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张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奶奶的,不声不响去割战马的脖子!手痒了还是皮痒了?” 张横手上拿着士兵的枪,就像是拿着一根高粱杆一般轻松,一下一下抽打在那饶背上
张横看上去轻松,一下一下落在那人背上的,并不轻松,每一下,都让对方痛彻心扉
到了近前,张横道,“七殿下,这人拿着匕首,想要割战马的脖子,被我看到!” 张吉定睛一看,道,“这是黄冈的结义兄弟,黄冈死了,未免兔死狐悲,若是想给黄冈报仇,还算是个汉子!可要拿战马出气,这就是人行径
” “这人怎么处理?请七殿下示下
” 楚道,“你把大家集合起来,我给大家几句话!” “是!”张吉应声,命身边的士兵,“把大家集合起来,听七殿下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