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城中,夜色已深,宵禁的鼓声早已通过角楼传遍整个定州城
城门与各坊市的大门已经关闭,大街上除了宿卫军巡逻传出的甲叶碰撞声和整齐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动静
此时身居城中昭义坊的云州富商赵千愁正与一名面容寻常的清瘦中年男子围坐在火炉旁,火炉上一些炙烤的羊肉正不断滴落油脂,让炉中的火苗不时高涨,并发出一些“刺啦刺啦”的声音
肥胖地赵千愁一边将羊肉从火炉边拿开,好让因为有油脂滴落而突然猛涨的炉火平静下去,一边道:“如今我在云州的粮店已经尽数被查封,还损失了数万钱和几万石粮食,若不是我当初向城外运粮阅快,只怕损失更大!” 那清瘦的中年男人也不去看赵千愁,只是摸了摸酒壶,发现酒壶已然温热,便取过来给两裙上酒
“本就是平白得来的,损失了也就损失了
” “其余几个州都见了效果,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