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被关起来了,手脚反绑着只能在地上像条虫一样蠕动
可她刚醒来,连动都没力气动,浑身酸麻,肌肉好像前一经过剧烈运动撕扯一般,疼得不校关押的房间能见度很低,没有灯也没有窗户,只有门下的缝隙投了一点点光进来,才让姚寅笙明白现在是白
等到眼睛适应了黑烟,姚寅笙看到这房间的另一边还躺着一个人,看身形应该是兰蒙,只是她现在一动不动的
姚寅笙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手脚上的麻绳捆得太紧了,她越挣扎那麻绳反而勒得越紧
姚寅笙只好一点一点地慢慢挪,用头顶了顶兰蒙的腰,“兰兰......兰兰......” 来回几次,兰蒙好像终于被姚寅笙拱醒了,姚寅笙感觉到她的身子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寅笙?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被关起来了,这房间里只有我跟你,万叔、潘嘉宁和老岳不知道去哪儿了
” 兰蒙又顿了顿身子,“我们是怎么了?”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