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自然就是白鹤染,此时她已经走上前来,半蹲在那孩子身边,与青袍男子面对着面说:“这孩子是被马蹄踏中心口,损了内脏,像现在这般平躺在地尚且还有一柱香的气够喘
你若抱起她挪动,且不说一柱香的工夫你赶不到国医堂,就是她这受损的内脏也受不了晃动,只怕你还没等站起来,她就该七窍流血了
” “那……那怎么办?”男子心惊,这样严重的伤,岂不是没救了?这孩子才多大?他此番回京本是为救人,却没想到人没救成反到先要了另一条命,这该让他如何心安? 身边,妇人的哭喊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念叨着:“我可怜的孩子,你才三岁啊,我十月怀胎生下你,没想到你就只能陪我三年,我的女儿啊……” 声声控诉听得人肝肠寸断,有许多没看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人,被这妇人的哭诉深深打动,开始指责起那名骑马的男子
那男子样貌出众气度不凡,一身青衫映出几分飘逸出尘之姿,只是一路风尘仆仆,略显散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