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安居捧着那两个玉杯子,乐颠颠地回到了白云观
白云观实在是太小了,只有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里杂草丛生,昆虫乱飞
一个篆书写的牌匾已经裂缝横生,歪歪斜斜地挂在大门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安居回来的时候,唯一的小道童正倚在门口的大槐树下打盹
安居一脚把他踹醒,骂道:“一把懒骨头!院里的草都长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拔草,就知道睡觉!” 小道童一直嫌他穷、没本事,从来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此刻被他惊扰了好梦,更是没有好脸色:“就你勤快!你怎么不拔草啊!” “你!你敢顶撞我!好啊,这里养不起你了,给我滚!”安居吹胡子瞪眼,又踢了小道童两脚
小道童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的两个玉杯子,冷笑道:“观里一粒米都没有的时候,你不撵我走;如今,你发财了,要撵我走,我却不走了!” “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势利眼!”安居掂量了几下手里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