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颤颤,恍惚将戒指套进无名指里,又像被烫到般,赶紧摘出来
如此反复,反复,她的手指都擦破了,血流出来,她依然感觉不到疼,因为心里是最疼的啊
“温宁?”门外,男人低醇的嗓音响起,他在敲门
温宁哭着的身形一颤,手死死的捂住嘴角
“孩子没事吧?”他问
温宁哆嗦着咬住手指
“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干什么?这枚戒指就让你这么烦恼吗?因为黎向晚,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门框一响,他沉重的身躯靠着门
里面,温宁拼命地摇头,不是因为黎向晚,不是...... “呵
”他似乎冷了心,嗓音也冷了
过了一会儿,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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