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爷扫了一眼众人,接着说道:“二爷,你放心,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拆您的台,我是想让您知道让大家明白我纸爷绝不会存了害您,害少东家的心思
不怕告诉大家,我断了这一指,就是断了我门里的术,秘传的大术以后都使不出来了,如果不真心传了少东家,我纸扎门儿的本事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世上了
” 二叔摇了摇头道:“纸爷我不是不信您老,而是这小子我说实话天资也就是一般,我崂山门里的东西到现在还掂不起来,我跟他一样年纪的时候已经自己凭本事吃饭了
” 二叔这话说的我是老脸一红
实在是没有能反驳的地方,一部《崂山道典》,我到现在仍旧不能熟记于心,能用的出来的,也都是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或是二叔强制要求我必须练成的保命本事
纸爷颤着身子被三姐扶了起来,坐下椅子上又拿起了那只小纸人,对二叔说道: “当年我老子给我传艺之前也给我折了这么个纸人,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