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奔雷般的队伍在大凉村中一处并不起眼的角落骤然停下,如同水银泻地,气息未曾有一丝混乱
那股让人寒到了骨子里面的肃杀之气没有半点消弭,反而越发厚重
当先一骑看着眼前关锁住的院落,抬了下下巴
身后一人突出,翻身下马,大步走到了门前,推了一下,门没有动弹,右手自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只是向上一拉,有些泛绿锈的门锁从中间断开,掉在地上,将手中的匕首收好,抬手推开门来
剩下的数人驱马而入,当先一人看着这即便是在寻常山村中也算的上是简陋破旧的院落,低笑出声,右手放在腰间,握了握刀柄,未曾说些什么话
只是那眼神却很认真而且透着股崇敬的味道,四下打量
身后十四骑一手握刀,一手拉缰,脊背挺得笔直,神色冷肃,仿佛石头雕像一样难以让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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