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明拿起中间刻有“煞冢”两字的血红色玉牌时,拓跋延也随之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凑上前仔细看了看,轻声说道:“师兄,这不会是?” “此玉内刻上古咒文,应该就是了
”上官明深吸口气,缓缓说道
“两位师伯,这玉牌有何来历?”刘玉看两人神秘兮兮的样子,内心犹如猫爪,这玉牌显然有古怪,不禁好奇地问道
“刘贤侄,师伯现在可有些后悔,没听你的话,早知就先打开储物袋,再做选择,哎!”拓跋延详装追悔莫及的样子说道
“师伯,这玉牌你若看的上,便拿去好了
”听这话,此玉牌显然不是凡物,虽有些心痛,但刘玉还是毅然说道
“我拓跋延可不是食言之人,既说了不要储物袋内的任何东西,这玉牌就是贤侄你的,这玉牌可不简单啊!”拓跋延看刘玉暗中心痛的样,大笑说道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