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人此话何意?得了瑞哥儿这样的嗣子,二房自是感激四房
就是族弟这里,若不是真担心,瑞哥儿也不会得了消息就过来
只是想着弟妇去了几年,与族弟夫妻情深,说不得在地下早念着族弟了
左右她亲自教养的长子已经成才,亲生下的骨肉如今又有家嫂照看,惦记的怕只有族弟了
”沈渊早年在翰林院里待着小二十年,即便不是多话的人,可对付一个乡下老妇,不过随手拈来
沈源病倒,张老安人本就担心,哪里听得这个?这一句一句,气的她直喘气
小贺氏见状,少不得上前扶住,面上多了尴尬
她这样的年轻妇人,本当不好随意见外客,可沈渊直接进来,并无避开时间,眼下又听沈渊为逝去的孙氏张目,身为继室填房,自然是面上滚烫,尴尬不已
小一辈几个都已经呆住,沈瑾还罢,与沈渊之前见的少;沈瑞、沈全两个却是见过了沈渊的沉默寡言,实没想到他有这样言语犀利的时候
沈瑾虽也觉得沈渊言语太过,可听他提及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