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少帝景旸,也不曾过多与乔宓言语,只偶尔关照一二
课修时,乔宓凑到了景旸身边去,和往日龙冕冠袍不一样,赤色的飞龙服更显得少年英姿俊逸,金冠束发,天颜疏朗
“阿旸,不对……是陛下,每日的课程都这般无聊幺?” 乔宓攥着绢纱的百褶月裙,腰间配了景琮给她挂上的美玉环佩,兀得凸显少女娇美,有些闷闷的耷拉着发间猫耳,无趣的看着景旸桌上的沙盘
“这是皇叔父让国学太傅们定下的课程,宫中向来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 起初乔宓还以为皇帝学习的课程定然是厉害十分,翘着尾巴过来想学些真材实料,却没想到几堂课下来,没有半分实质教育,一殿的贵族子弟都尽顾着玩了
听出景旸话中落寞,乔宓才知自己不小心戳了他痛点,身为帝王,落魄至此,也是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