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十二点半,熊霸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男人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右耳处的纱布呈殷红色,耳朵不翼而飞
“野狼,你被人割掉右耳,就打算这么算了吗?”熊霸缓缓开口
看着曾经南城呼风唤雨的野狼帮老大如此落魄狼狈,熊霸心里颇为感概
野狼瞄了熊霸一眼,端起桌子上的酒,仰头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我恨不得吃那些杂种的肉,喝那些杂种的血!可是,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与天门为敌?手下都散了,钱也被压榨了
” 野狼目光中,闪动着仇恨的光芒,时不时的泛出一丝猩红色
他对天门的恨意和怒火,已经让他有些疯狂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熊霸掏出两支雪茄,递过去一支
自己对面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而陷入疯狂,这种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恰恰,他现在需要一把枪,而野狼,是做这把枪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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