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年纪大了,将将戌时而已,季焣的脑袋便已经晃荡不止,上下眼皮如那独七夕一相逢的牛女二宿,好不容易才跨过天河,打死也不愿再分开了
刘景浊无奈摇头,并指射出一道温和灵气,这位大祭酒便一头栽倒,缓缓睡去
刘景浊提着那一壶桃花酒,起身出门
下楼时先前女子还在,刘景浊便询问道:“两壶酒多少钱?我一并给了吧
老先生毕竟不是炼气士,烦劳寻一张床铺,让他躺着舒服些
” 女子笑了笑,轻声道:“酒钱就算了,季夫子睡醒后若是知道公子帮他付了钱,多半又要与我讲一番道理,我读书少,实在是吃不住
” 刘景浊神色古怪,听女子说起讲道理,不由得就想起季焣拍着肚皮,说里头都是学问
既然这姑娘都这么说了,刘景浊便不执意付钱了,只是笑着说道:“夜里若是罗杵与魏薇来了此处,烦劳姑娘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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