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一只手拿着上写一个黄字的漆黑令牌,另一只手拿着酒葫芦,饮酒不停
黄三叶没忍住出声道:“公子,其实不必太着急的,急了也没用,只要咱们活着,有些事情慢慢来
所有事情的前提,都是咱们有本事跟人掰手腕儿
” 刘景浊笑了笑,将令牌还了回去,轻声道:“放心,我知道的
只不过,这两年来我没怎么炼气,重新结丹估摸着还得耗费些时日
好在借着师傅给我的修为,我已经大致看过了山上风光,此后修行瓶颈不算大,只是体内黄庭宫四处漏风,修缮起来要费些功夫
” 这就如同把一只烧红的铁块儿瞬间拋去水中,不裂已经算是运气好了
所以刘景浊如今的炼气士体魄,就如同水淬过的兵刃,没断已经极好了
好处就是,质地坚硬,只要修复开裂的地方,就是一把好兵刃
黄三叶好奇道:“依照公子推测,大致还要蓄满黄庭宫几次,才能缝补好被打散修为的后遗症?由别人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