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亚罗掰断了结实的黑麦面包,拧下一小块细细咀嚼
说句实话,黑麦面包并没有哈密说的那般好吃
先说那所谓的‘开胃的微酸’,就亚罗来看并不开胃,反而有些像馊味
至于‘肉块一样的嚼劲’,对那些缺少食物的人来说可能很诱人,因为那就表明同样的分量,这种面包更有嚼头,能吃得更久
可对于不缺食物,更不缺肉食的人而言,这种味道不讨喜,嚼半天又咽不下的食物,只会令其反感
越嚼越香、越嚼越甜……一个没有加糖的烤面包能甜到哪里去? 不过是唾液淀粉酶,将淀粉水解成的麦芽糖而已,这么细微的甜味,根本不足以压制那股子馊酸味
可亚罗却吃得很仔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咀嚼
焦湖的麦香味逐渐涌上鼻尖,澹澹的甜味也被他品尝了出来,同样随着不断的咀嚼,口水也不断上涌,也使得口中的食物越来越甜
看着木桌上没来得及收整的草纸,听着耳畔熟悉又陌生的虫鸣,吃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