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乐看上去稍显稳定了一些,陆然看着她,准备问她一些问题,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你记不记得,自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在这里,陆然说的是“这样”的事,并没有仔细的点明是什么事
首先,他不想徐乐在刚刚受到强烈惊险的刺激以后,再一次直接地面对它
其次,不说明白,就是不下定义,就是不限制,这样可以让徐乐更加地自由地回想,激发她的所有联想,任何可能让她想到的事情,都有可能是这个病症的真正原因
“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没有,这太可怕了,这样我会死的
” 徐乐的神色中,还透露着余波未了的惊恐
“不一定是一模一样的事情
或者说,这个催眠,让你想起了什么事情吗?”陆然再一次换了一个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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