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贺喜声中,进入了满目红帐的寝宫——千万年来清冷若雪境的昆仑殿第一次被这般热烈的颜色占领
屏退了侍者后,靳尧将朝辞抱到了床边坐下
自己站在朝辞的身前,弯腰捏住了朝辞的脚踝
“疼么?”尽管声线清冷,但依旧能分辨出语气中的关切
两天的休息对于朝辞来说还是太短暂了,而且他如今的体质本就不适合长时间的行走
刚刚在大殿上,他其实一直是靠着靳尧暗中扶着
朝辞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腿道:“还好
” 他已经不复从前的鲜活,只是不冷不热地敷衍靳尧
甚至没了起初的怒气,他像是接受了,不再反抗,却也失去了生气
靳尧看着他,一时沉默
许久后,他低下头,吻了吻朝辞的眼睛,问他:“你恨我么?”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