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将祁晏止扎得鲜血淋漓
他痛的面色发白, 在他幼年过后,怕是从未如此狼狈过
但他不可能对朝辞有任何的责怪,只能任由愧疚腐蚀他的躯骸
“哪怕是这些石块铁块, 也拼不出道骨
朝辞这具身体,不过百年便会消亡, 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的躯体都比这残破的空壳有利用价值, 老祖何必执着于朝辞?” 他的面目与百年前没有任何差别, 但再无从前的嗔笑顺从,只剩乖张狠戾
苍迟要为他重塑道骨,不过终是失败了
苍迟失落无比,朝辞倒没有过多的遗憾
他甚至抵触给自己塑上道骨
而祁晏止在听到朝辞此时的身体也没有道骨、活不过百年时,也浑身一愣
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