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也认出了此人,惊声喊道:“毛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上前过去,将人扶起来——毛球是当初我在冰川宫殿里面认识的茶荏巴错土著,曾经共过生死,共同迎战过摩门教,后来我受堂哥陆左的委托,回到地表,帮他办三件事情,而毛球则留在了陆左的身边
我扶在毛球胳膊上的手掌满是鲜血,而这些鲜血则都是他身上流出来的
我有些慌,赶忙从乾坤囊中摸出了纱布和止血粉来,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扎
毛球浑不在乎,说无妨,我皮厚,多流点儿血怕什么——现在你师父在大峡谷里,给那帮摩门教的家伙四处追,你若是可以,还是赶紧去帮他吧
我不管他的话语,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用纱布包扎起他的伤口来,而杂毛小道则焦急地问道:“陆左他怎么了?” 毛球警戒地打量了杂毛小道一眼,然后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