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兄弟如何?” 傅廷钦在她面上滑动的手拧住秀发往她后面去,落到她的耳垂上,小巧白皙的耳垂就在眼前,很快薄得几近透明的耳垂被他拧紧,紧得几乎要穿过去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不错,低头凑近看了一眼有种暴虐感,想要把它弄穿
看她痛不痛,一定很痛吧
她痛了他—— 谢柠柠皱眉,她很痛:“太子殿下,扯头发还不够?”她手拉着秀发另一只手想钻过他的手救回耳垂
“很小很可怜,可怜得不得了
” 傅廷钦睥了一眼,不知道说谁
谢柠柠觉得自己耳朵可怜,秀发可怜,他喝了酒像她说的回宫多好
他不该来,他不该来!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