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琦曼一手支着下巴,正看着面前棋盘上的棋子,黑白棋子在纵横交错的棋路上看似杂乱无章的摆放,琦曼却也看的津津有味
在大锦朝的这么多年,她学会了锦朝许多人的习性,譬如下棋这一项,修身养性
这无疑是一个很好地法子,以至于在尚书府那么多年,她竟也一点漏洞也没有出
可是今日,却又有些不同
门外突然走进一人,那人走的大踏步如风,连门也未曾敲一敲,动作粗鲁无比,看着倒是有些赌气一般的鲁莽
琦曼抬眼来,从外走来的男人一身灰袍一直拖到脚边,脸上没有了平日里带的面具,半张脸凹凸不平,配着那双诡异的青眼看上去被别样的丑陋
那是元川
琦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并不因此而感到诧异,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道:“原来你长成这个样子,难怪要戴着面具
” 她的语气平和,却好似从来都带着一种尖锐的嘲讽,让人听着便觉得心中不舒服
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