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非要让他逼到这一步,该死的女人,就得这么整治她
他把话筒扣在话机上,重新躺回床上,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旗帜已经降下来了,就等着她重新燃烧他
齐洛格再没别的选择,只得屈辱万分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俯下身颤抖的嘴唇轻轻碰触上他的胸膛
乔宇石,你会后悔!她心中反复地跟自己这样说,才能让恨意给她勇气
那嘴唇柔柔的,软软的,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给他挠痒
刚一沾上,他的分身就重新有了反应,唱着歌一点点地胀大
她努力回想着他曾经是怎么待她的,好像就是这样,一直亲,一路往下亲
在蚀骨的欢愉中,他感觉到小腹上忽然一凉,似有一滴水滴落在上面
估计是她的泪水,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