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真难闻!”何晓初干呕了两声,杜明凯忙光着屁股去给她纸篓,让她吐
只是干呕,吐不出什么
“什么呢?好像浆糊味儿!”这话一说完,杜明凯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什么呢,这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味?” “不知道啊!” “傻!是我们的儿子味儿!” “啊?”何晓初脸红透了,仔细想想好像是那个的味道,可怎么以往闻着就不恶心呢
“呕!呕!”她又干呕了两声,杜明凯不禁皱起了眉
“晓初,你不会是发病了吧?”想起上次她生病时脸色苍白的样,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心疼不已呢
“不是!上次是觉得头特别昏,这次只是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