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洒药的手法十分巧妙,不疾不徐,面面俱到
细碎的药粉像是微尘一样,飘飘荡荡从屋顶飘落下去
屋子里正忙成一团,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有异常
洒药之后月无痕悠然趴在房顶上等着
一刻钟之后—— “哎呀,好痒,真是的
”魏明玉烦躁地用手在脸蛋上挠痒痒
“痒一下有什么可念叨的,快来服侍你爹爹
”冯韵容刚被魏鹏训完,正在床边陪小心,觉得女儿小题大做
可是她话音刚落,突然自己也感觉脖子后面非常痒
“嘶……”痒得好难受,冯韵容倒吸一口凉气,随手在脖颈后面抓了一下
放下手的时候,她猛然看见指甲缝里有血痕,顿时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