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女人平时虽满身是刺,可一旦遇到她弟弟的事,就会变成一只炸毛的小白兔,有意思极了! 冷靳寒自问并不是什么恶趣味的男人,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特别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
那感觉,大约就跟他平时在家逗自家女儿养的宠物狗一般,但比起逗狗,他又恶劣地觉得,还是逗她更有意思些
轻佻一笑,他修长的指尖复又拈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他可是我的小舅子,我为什么要动他?” “你……” 人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宁馨雪磨着牙:“你一个大男人,总这么欺负我有意思吗?” “有
” 面对这种问题,他回答的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那种心安理得的样子讨厌极了,宁馨雪牙齿都要磨烂了,却拿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