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稳稳的行驶,这一路,萧兮都握着宋坪庸枯瘦冰凉的手,这双手满是老茧,很粗糙,是常年做农活留下来的
也正是这双苍老的手,在她失去记忆的时候,辛苦的劳作,把她当亲生女儿般抚养着
萧兮眼眶阵阵的发疼,眼睛红的像兔子,唇瓣不停的颤动
曾经宋坪庸慈祥和蔼的笑容,像一幅幅画卷,在萧兮脑中不停的播放着,最温馨的时光莫过于她和宋坪庸坐在篱笆小院内,等待宋大娘把香喷喷的饭菜端上露天的简陋木桌
可现在…… 宋坪庸伤成这样,铁钩穿透的琵琶骨,简直触目惊心,更严重的不是外伤,而是看不透的内伤,萧兮替他把脉了,灵力也在宋坪庸的体内游走了一圈,宋坪庸的脉象很慢,慢的几乎没有,萧兮找不出内伤所在,也不敢冒然的给宋坪庸输送灵力
“主人,主人……”细弱蚊嗡的声音虚弱的飘进萧兮耳朵
萧兮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