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强压下心头的的郁闷和怒火,把碗筷往桌上一搁
“夏可,除了这些,你就没别的事要跟我说?” 总归,早上的事是他自己不对,现在再绕多少圈,都没有意义
夏可还想好好吃饭呢,这样像是拿着一大摞宗卷开审的架势,算是什么事
“没有了!” 司珩自认不是多好脾气的人,对着夏可,他已经算是极之容忍了
可这下,他自认再也忍不了了
他微眯着眼瞅着了夏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了
夏可不是不知道他这习惯,只是,她自认该道的歉已经道了,该服的软也已经服了,还要她怎么样呢? 难道,口头服软还不行,得要跪地求饶或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