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可有什么话要自己与本王承认的?”羿王爷还是用指尖轻轻敲着茶几,却是背倚着椅背,头微微后仰,下巴微抬,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厌烦,又带着些许疲惫
冬暖故不语,也未执笔,只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那满身凌厉之气的羿王爷
她的意思很明了,她没有什么话要说的,更没有什么好承认的
“那世子夫人可知,本王若是定你蓄意谋害小王爷的罪,这天下间绝无人救得了你
”羿王爷轻轻吐着气,压下了下巴,目光重新落到了冬暖故身上
只见冬暖故在这时拿起了面前短案上的毛笔,在砚台里蘸了墨,不疾不徐地纸上写下几行字,那不慌不忙的模样似乎根本不在意坐在她眼前不远处的人是连当今天子都不敢得罪的羿王爷,也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羿王爷眼里愈来愈厉的寒意一般,那书写的速度慢得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心底都打了几个颤
待到冬暖故终于收笔,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