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说的是事实啊!” “如果不是天子图治,江陵公推行新政,我早就死在了监狱里,也不会再遇到来娣姐,能与之成亲,还可以有这一儿一女,还有现在的家业,能带动这么多族人增收,也让你泠誉兄可以从我这里分得许多红利,使你可以把秦淮河的花船都睡了个遍
” “不然,就你泠誉兄府里给的月钱,够伱泠誉兄喝花酒吗?” 刘确贤回怼了起来
啪! 王长庚把桌子一拍,猛地站起身来,两眼喷火一般的看向刘确贤
刘确贤则靠在椅背上,从容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了?” 王长庚哼了一声,接着就拂袖而去
“泠誉兄!” 刘确贤见此,忙起身喊了自己这位同窗兼好友一声
王长庚未理会他,而依旧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而去,只在上马车后,嘀咕道:“现在爱跟我反着来不说,竟开始暗讽起我来了,还是朋友吗?!” 刘确贤见王长庚离去没搭理自己,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