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询问起案发期间的行踪,傅雨也回忆不起来,只说自己应该是在住处呆着,因为那会儿刚刚丢了一份工作,手头比较紧,所以也不敢出去玩
尽管是这么说,她却也不敢保证共同租房的其他室友会不会替她作证
“她们一个两个不是嫉妒我,就是假清高,反正看我不怎么顺眼,”她一脸无辜的对贺宁和汤力说,“以前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们有时候还会阴阳怪气的,这回要是求着她们帮我作证,她们的架子还不得端上天去了呀!” “那你现在有找到新工作么?”贺宁听她这么说,便顺口问了一句
傅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无得意的说:“我现在还找什么工作啊!我找到男朋友啦!喏,在那边开台球厅的,老板!有钱着呐!哪还需要我天天在外面卖苦力一个月赚那么一丁点儿的小钱啊,他说他养着我!” 贺宁没有试图去给她讲女人要独立要自强,不要依赖着别人的这种道理,每个人所处的境遇不同,每个人的性格与追求也各不一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