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清人不告而别,恐怕事有蹊跷,不知有何变故?” 全罗道兵马节制使罗景焕忧心忡忡,唯一能够指望的人,就只有他的上司全罗道观察使李时昉
然而同他一样,李时昉也是雾里看花
“北面可以从有消息传来?” 罗景焕无奈摇头
“下官接连派遣了几拨信使,可是都被拦在了半路上,不得接近中军
” 李时昉闭目沉思,很想看透目前诡异的时局
“图赖和尼堪两位将军如今到了何处?” 罗景焕还算给力,立刻答道:“他们在咸安郡
” 李时昉豁然睁眼,脑子里飞速运转
“咸安郡在洛东江以南,乃是大邱到釜山的唯一通道
他们去了这里……难道清人想要撤军?” 到底是如今朝鲜为数不多能打的人,李时昉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支援下,竟然一下子就窥破了清军的意图
罗景焕着实吓了一跳
“应当……应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