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派胡言!” 读完了左梦庚的文章,张溥感觉到了无尽的恐惧
他只能用咆孝来掩盖这种发自内心的颤抖
“士农工商,贵贱有别
先贤之至理、太祖之遗训,山东这些逆贼不但窥觑天下大宝,竟然还妄图颠覆纲常
如此下去,岂不是天下大乱、伦理尽丧?” 纪映钟还是第一次看到张溥如此失态,不免有些害怕
“西铭先生,事已至此,该当如何?” 张浦焦躁的在原地不停转圈,足足急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我辈身负匡扶天下之志,教导万民之责,岂容邪逆毁我正道?来人,速速准备纸笔,某定要与山东逆贼不死不休!” 就在张溥这样的人被左梦庚的文章刺激的几欲发狂之时,在天下各地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同样看到了这篇文章
而各种各样的态度层出不穷,迥然有别
“这山东逆贼竟比西北的流寇还要可恶
这是要毁我正道的血脉、断我儒家的根基啊
倘若不及早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