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缓缓而行,任凭车轮在街道积雪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车辙,转眼又被大雪覆盖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毡子,正中放着一张矮几,角落里甚至有一个覆盖着铜罩的炭炉,散发着热气
矮几上有铜壶,壶中有温酒
温酒入喉,虽然酒味酸涩,却也将一身寒气散尽
杜荷微笑着说道:“房二,伤处也大好了?” 房俊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好的差不多,不过隐隐仍有些疼痛
” 心里却想:好什么呀,都特么摔死了,要不然老子怎么能鸠占鹊巢? 程处弼有些愤然:“都怪柴令武,当日便是他在给你的坐骑一鞭,才导致你坠马,这人太坏了!” 房俊一惊,还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