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怀宴的腺体被林退扎了一针,身上那种燥热果然有所缓解,但效果肯定没有打抑制剂好
身上又烧了两波热汗后总算没那么难受了,虞怀宴靠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后颈仿佛埋一根针,腺体的位置时不时就会传来刺痛,虞怀宴的意识被这根‘针’吊着,朦胧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林退背了起来
虞怀宴枕在林退肩上,额前湿濡的发梢随着beta肩膀的动作小幅度在眼前前晃动
他艰难支着眼皮——他们似乎在一片玉米林,翠绿的叶片边缘锋利地割过虞怀宴的面颊跟脖颈
周围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穿梭时叶片摩擦时发出的‘唰唰’声
虞怀宴一时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林退真的把带进了他玉米地
在林退时而重时而轻的呼吸声中,虞怀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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