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见了,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九阿哥开门见山道:“汗阿玛,您可给得给儿子做主,问问三哥怎么回事儿……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他,叫他看我不顺眼……” 康熙听着没头没脑的,蹙眉道:“好好说话,他做什么了?” 九阿哥听着舒舒的提醒,没有添油加醋,得波得波地讲了方才达尔罕王府的酒宴与赔罪,还有这次赔罪的前因,月初科尔沁王公灌自己酒之事
“儿子当时还觉得奇怪,好好地他们怎么闹起来?那金腰带的事儿,儿子是思量有些不周全,可儿子身份在这里,皇子阿哥,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也不该如此才是……” 说到这里,九阿哥面上苦了苦:“当时一杯一杯的烈酒,难受得不行,可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让旁人看笑话,觉得皇家不亲近科尔沁部,生出旁的猜测…… 儿子都勉强喝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