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焦虑中的钱五同顿如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悚然站起,身上汗毛乍起,心跳如鼓
他希望是听错了,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奈何外面那阴阳怪气的腔调喊了还不止一声,反复吟唱了几遍
他快步走到了门口,却迟迟不敢开门 天际还有那么一点点昏黄未彻底沉沦,山中夜色却已深沉
山路旁的南竹负手来回走动着, 偶尔咿咿呀呀吊上那么一嗓子
“谁在那哭丧?” 一声吼从马圈门口的院子里传来,有人飞身出了院墙,冲到了南竹跟前,在朦胧光景中与南竹大眼瞪小眼一阵,才放缓了语气道:“你谁呀,在这里鬼叫什么?” 其实已经看出了是来参会的人员,宗门有言在先,全派上下对待参会人员要客气,要拿出待客的态度,他也必须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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