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宾接了密信摊开细看,看着看着,陷入了沉思
娥眉与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其神情反应是有一定了解的,察觉到了不对,耐心等待,待其回过了神后,才试着问道:“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顶罪…”徐文宾疑惑着嘀咕自语,“凭海绡阁在镇海司内的耳目层次,怎么会轻易探听到如此机密?” 娥眉:“那是之前的打算,只是一开始准备拿探花郎顶罪,之后冥寺出手了,自然也就作罢了,也谈不上了什么机密
” 徐文宾略摇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牵涉到地母亲戚之死,就算要拿人顶罪,那也一定是秘而不宣的,至少是极为机密的,正常情况下,知道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数的,且会只做不说,就算不做了也不会张扬
换句话说,起码在真正执行之前,知情的也一定是镇海司高层,消息不太可能扩散
镇海司在这种地方周旋,其高层不至于连自己嘴巴都管不住,连这点自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