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宣忽然揉揉她的头,等揉完之后,董惠莹一怔,逸宣自己也为之一僵
之后,他正了正神,才坚定道,“我敢
” 逸宣的手很稳,他飞针走线,缝的飞快,且每一针都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董惠莹疼的直哼哼,眼圈都快红透了,但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流
时间过得很快,但也似乎过得很慢
对于董惠莹而言,每分每秒,都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很是煎熬
当然,逸宣也不容易
干这个活儿,不仅要干脆,更要狠得下心,还要胆子大,若是磨磨蹭蹭犹豫不决,反而更教人遭罪
“好了
” 缝完最后一针,逸宣俯首咬断染血的线头
董惠莹总算是解脱了,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