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熟悉又令人心安的松香,所有的委屈就像是决堤的江水找到了缺口,喷薄而出
宋嘉禾嚎啕大哭,哭得好像个小孩,一边揪着季恪简的衣服哭一边喊表哥
季恪简的心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刺刺的钝钝的难受起来
低头看着伏在胸口的黑黝黝脑袋,季恪简心情是难以描述的微妙,他能感觉到小姑娘对他的依赖,发自肺腑
季恪简眸色微微一沉
听着她声嘶力竭的痛哭声,季恪简抬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还没沾到衣服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劲还不小
季恪简一抬头就对上宋子谏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的目光,视线跟刀子似的
被当成了登徒子的季恪简也很无奈,小姑娘都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了,他能怎么办,难道避开让她扑空摔一跤吗? 宋子谏一手抓着季恪简的手甩开,另一手抓着宋嘉禾的后背将她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