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低头看着魏阙,神色由惊诧转为审视,一时把持不住,当初在木兰围场,季恪简遇见宋嘉禾,可是把持住了,难道魏阙的自制力还不如季恪简
“想不到这药如此凶歹,竟是连你都难以自控
”皇帝语调幽凉
跪地的魏阙身形一顿,脸上愧色更重:“儿子思慕宋表妹久矣,是以情难自禁唐突了表妹,虽未铸下大错,可到底惊扰到表妹
儿子愿去宋家负荆请罪
” 皇帝静默下来,倒是不曾听他说起过,至于为何不说,这一点父子二人心知肚明,说的太明白就伤情分了
至于为何现在愿意说出来,皇帝亦心中有数,今时不同往日
之前他不会成全魏阙,现在却未必不会
再看魏阙,皇帝目光多了几分耐人寻味:“宋家那朕会处理,你安心休养,不必担心
” 魏阙:“多谢父皇!”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