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将婴儿送进医院,三位舍友悠悠转醒,陈独随意问了两句,却感觉这三个人像是厕所之前有关这件事的记忆都被消除了一样,看起来十分茫然
“孩儿怎么样了?”曹珍担忧地望向陈独
“孩子很好,刚才你们,这件事之前发生并且已经解决完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发生了?那个婴儿,我跟你,杨欣雨刚才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浑身都是汗湿淋淋的就走了,然后你就让我们看到了厕所里的那个孩子
” “稍微这么一联想不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 “那担架?”陈独皱皱眉
邬段坐起身来:“那担架是我们几个人闲的没事做的,怎么了?” 陈独定定的看着几饶神态,和现实中的她们几乎一模一样了,只是记忆似乎和最早发生的事情无缝衔接,而中间那些她每次应激昏倒的事情她们